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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张广灵被折磨的面目全非，眼窝空洞，眼珠已没，浑身血肉模糊，看起来有些吓人，“就算我说了，你也不会放过我…”

    应无涯脸上的微笑敛去，“你若不说，在死之前，我会让你受尽痛苦！”

    张广灵沉默了…

    半晌，才张口用微弱的声音道：“那，那幅画，据说与一个古修士有关。”

    见他只说了一句，屈指一弹，一股无形的气劲顿时射入前者的下体。

    张广灵闷哼一声，痛的脸色发白“枯木老鬼对那幅画宝贝的紧，我跟在他身旁几十年，也就知道这些而已……”

    应无涯表情不变，除了杀人时，他永远都是一副世家子的模样，喜欢用笑容来伪装自己，“那画是什么来历？”

    张广灵咳着血块，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都说出，那副画，是枯木老祖早年间游历时，在一个未知的遗迹内所获，除了画卷，还有一篇前言，上面记载着某个古修士的手抄，其余便不清楚，张广灵只清楚，枯木老祖将那画放在密室，只为每日每夜能够研究。

    应无涯静静听完，沉思片刻，好像在思考话的真假。旋即，他拍拍手，起身把染血的白袍脱下，扔在张广灵身上，抬脚欲走。张广灵挣扎着，伸出满是血迹的双手，抓住他的裤脚，沉声道。

    “你不杀我？”

    应无涯侧过脑袋，淡漠的说，“我没兴趣了…”话落，他挣脱张广灵的纠缠，头也不回的走掉。

    等待许久，见整个藏尸穴回响着张广灵的痛哼和低沉的疯笑声，孔明才徐徐从黑暗中现身，轻轻走到张广灵头旁，蹲下身。

    感觉到有人走近，张广灵的笑声戛然而止，脸色有些紧张，“你又是谁？”

    孔明躲开张广灵伸过来血手，眯起眼睛，“你在说谎…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张广灵闻后，抿着嘴，沉吟不语，他已知自己离死不远，心中也没什么可害怕的了。

    “你是刘斗？”沉默片刻，似听出了孔明的声音，张广灵沾满血的眉头一挑。孔明虽入门不久，但他二人也打过几次照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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