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,南昭懂得,因而时常跟外婆谈心,让她发号施令,让家里人不要太过奢侈,以免遭人惦记,这也是她迟迟不肯将事业发展到京城的另一个原因。 而现在,那微妙的平衡是要被打破了吗? 南昭不得不深想,那靖安侯为何要请赵勇一介商贾喝酒?恐怕不是简单地联系感情吧,赵勇刚来京城不过一个月,哪里就有机会认识皇亲国戚了? 许是连赵氏看出了南昭眼中的担忧,便问道:“知子莫若母,说吧,是不是你舅舅出事了?” 他们家的产业足够大,本来也不该让哥哥到京城开店铺的,只是她不甘心,十年了,她想要体面地站在那人的面前,质问他为何要抛弃糟糠之妻于穷乡僻壤十年! “什么都瞒不过您,”南昭顿了顿,心下措辞一番,才说,“舅舅没出事,只是今儿被靖安侯请去喝酒了,醉得不省人事,巧儿说这会儿估计酒还没醒呢。” 连赵氏疑惑地说:“你舅舅也不认识那靖安侯啊,怎么会——”难道是他们家树大招风,一来京城便被权贵盯上了? 若仅仅是破财免灾倒也还好,只怕有其他的晦气之事发生,那就不好了—— 见连赵氏担心,南昭立刻解释说:“娘不要担心,回头问问舅舅再说吧。” 南昭暗搓搓地想,其实这事儿按照最坏的结果来设想,也没有什么接受不了的,大不了她再重新打拼一份事业便可,不过若是能借此机会将连赵氏的注意力转移,反倒是一件好事儿了。 饭后,两人不急不慌地吃了饭后甜点,这才开开心心地从醉香居离开,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,连赵氏的心胸早已是今非昔比,就算是再担心赵勇,此时也不会显露出一丝慌乱之色,比南昭还要沉稳呢。 两人有说有笑地下楼,南昭摸摸小肚皮,说:“娘,这京城的醉香居糕点不错,比家里那边儿的要好吃。” “看出来了,”连赵氏拍了拍南昭的手背,又说,“你啊,多少年都不吃晚饭了,哪成想也这般贪嘴,当心积了食!” “不会的,”这连赵氏的心情终于是多云转晴了。 也是够坎坷的,她们第一天到京城,在外面逛了一天了,连赵氏的心情真是大起大落的,若不是今晚这一餐饭和糕点治愈了心情,难说她还要怎么哄着呢—— 两人一出门,便看到门外的马车早已经准备就绪,听到管家的描述,这才知道马车是赵勇派来的,还让管家亲自来接,南昭跟连赵氏看到熟人便更高兴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