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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陈如龙有些发蒙，“师太，您能不能说得明白点？”

    妙玉住持犹豫许久，摇头不语。

    陈如龙急了，“师太，能不能救人，您倒是说句话啊！”

    妙玉住持无奈一笑，伸手从托向空中，顿时飞来两只漂亮的鸽子。

    “施主，假若今天中午我要用鸽子款待你，你觉得我杀哪只比较好呢？”

    陈如龙愕然，“尼姑能杀生？”

    “尼姑不能杀生，人也不能杀人，可贫尼非要杀一个，施主觉得杀谁比较合适？”

    两只可怜的鸟儿叽叽喳喳乱叫，陈如龙心烦意乱，“我不知道，随便哪一个吧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这两只鸟，都是我悉心养大的宠物，你觉得杀哪个比较好？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那换一个说法。你选一个我不杀它，去杀另一个，你觉得该救哪一个呢？”

    陈如龙急得直挠头，但知道妙玉住持是有本事的人，又不好说粗话，之好耐着性子说：“这个问题没有意义，而且我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妙玉师父松开手，两只鸽子扑棱扑棱的飞离。

    她由衷的称赞说：“施主果然是有慧根的人，回答得非常好。这个问题没有任何意义，而且您并不知道该怎样做。”

    “缘起缘灭，生老病死，一切终有天命，施主又何必执着。”

    “带着您的朋友回去吧，最后一个月，让她安心的离开。”

    陈如龙急得站起身，“这话什么意思！？”

    门外，忽然传来东方缘的声音，“哥哥，我听说上头的那个假妙玉庵骗了你的钱，她们刁难你了没有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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