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看到孙宇到来一个个也是热情的围了上来,还有士兵将刚刚烤好的海鱼递给孙宇,不过碍于军令这些士兵并没有和船上的其他族的士兵一样喝酒。 对于孙宇这名上级军官,绝大部分汉人士兵还是非常喜欢的,首先他不会克扣军饷,这大概是比较罕见的了,另外他脾气比较好,虽然有时候会在高句丽人面前显得软弱,但是对汉人士兵却是很关心。 因此有时候士兵们一方面抱怨这个上司的耙耳朵软绵绵的,另一方面又对他的温和而感到万分的兴庆,要是换一个脾气暴躁的高句丽人,他们可是受不了,最少也要多吃许多苦。 正当孙宇和其他士兵聊得开心的时候,忽然有自己船上的士兵找过来,“校尉,不好了,那混账的家伙跑到将军那里去告你的状了!说你在船上公然聚众赌博,还在船上留宿女子!” 听罢士兵的消息孙宇当即头皮一麻,然后心中就是怒火勃发,竟然还有如此恶人先告状的家伙,他怒道:“那厮果然如此狠毒,竟然是企图至我于死地!” “怎么办校尉?”那名前来报信的士兵气喘吁吁道,刚才他知道那高句丽队率去打小报告之后,就和另外两名亲近孙宇的士兵直接划小船过来的,可是费了不少的力气。 孙宇想了想道:“走,先回咱们船上去!”其他几艘船上一些距离比较近的士兵听说这件事也要跟着一同过去,不过被孙宇拦住了,这些人过去岂不是让高句丽人以为自己要抢班夺权? 当孙宇来到船上的时候,高慧藏也是刚刚在那名队率的带领下来到孙宇船上,看到气喘吁吁爬上来的孙宇,那名队率阴测测笑道:“孙校尉却是好雅兴,如今将军亲自来了,看你怎么说!” “听说你在船上聚众赌博?”高慧藏面无表情看着孙宇道,看上去高慧藏好像没有生气,但是孙宇知道他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,哪怕是再生气也不会提前表露出来,因此心里也是非常紧张。 可是看到高慧藏身后那名队率嚣张的神色,孙宇还是心下一横道:“将军,绝无此事的,末将一向是治军以严谨为本,平时兢兢业业还来不及,哪里敢在船上聚众赌博呢?” 高慧藏看着孙宇仍然是面无表情道:“这样说了,是本将军错怪你了?难道我的家仆还会欺瞒我不成?” 孙宇当即哑口无言,难道自己还能说‘就是你的家仆欺骗你了’?疏不间亲的典故他还是知道一些的,高慧藏对于自己家仆的信任当然要超过对自己这个汉人的信任。 虽然自己的孙氏家族已经在高句丽国内生活了数百年,早已经将自己当做了地地道道的高句丽人,还有了自己的高句丽姓氏,可是在高慧藏这些人的眼睛里自己永远是汉人。 因此孙宇只得低头道:“下官绝无聚众赌博一事,不信请大人询问船上的将士便知道我没有虚言!” 那名队率可是知道孙宇平日里在船上的威信,哪怕有些高句丽士兵也是对孙宇非常信服,因此他慌忙道:“将军,孙宇不仅在船上聚赌,还将一名汉人女子带上舱内留宿,那名女子现在还在舱内呢!” 第(2/3)页